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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鲜花凋零(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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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朝。童年时期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把爸爸的眼睛戴在小狗脸上,揪花折枝,翻墙跳窗……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把她当成自己的学习榜样。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她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

「可不,是个大美女阿!」

「看她,多白,多秀气。」

「女大十八变啊!」

「……」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

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

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

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的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级首长的喜欢。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绑架我军民……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通讯线路。

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寻找。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

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

年轻性急的陈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

雨想阻止她都未来得及。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

雨忙摆了摆手,她冷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

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

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

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

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

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了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我们。」

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村长叫什么?」

「我们是蛙田村的,村长叫黎清风。」

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

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救护站。」

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回事?」

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

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

他们多是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而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妇。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了!

「我没有死!」

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

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

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

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

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

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

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

然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

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添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命运。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呀……」

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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