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入阴阳 第五十六章 炎国圣墟(1/ 2)
“啊,没事!”阳明远看着易水寒,轻声解释道:“没有,你答应的太快,我没反应过来,和小瑶小攸说的时候他们没你这么痛快。”
怔怔的看着阳明远,易水寒不由的联想到小攸和小瑶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他们还是孩子!”
看着易水寒,阳明远心中不由的一酸,你说他们是孩子,那你又什么呢?
慢慢的低下头阳明远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轻声道:“你为什么要拼死救小攸?”
“他是我的家人,我当然要救他,这还需要理由吗?”易水寒看着阳明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闻听此言,阳明远心中一紧,静静的看着易水寒,良久轻声说道:“你去休息吧?”
“嗯...好的。”易水寒微微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虽然感觉奇怪,他易水寒却没有问,对于阳明远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易水寒走了,阳明远慢慢转过头,望着眼前,流动的湖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良久,平静的湖面,突然响起一声轻叹。
“你的计划,到底还是成功了。”
寂静无人的夜里,易水寒回到房中,整个寒山院没有丝毫声音,其他人应该都睡着了。躺在床上易水寒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与黎源大战落败,易水寒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晚上看着荀风的样子,明天应该会有所改观,也许从此就会同意荀攸炼体也说不定。
清晨是一天之初,赶走昨日的阴霾,迎接今日的美好。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样的厄运,今天都会好起来。
易水寒提着剑,慢慢往外走,走至门口时隐隐耳边能长剑的破空声,慢慢的把门打开,发现宁雪和白敬松已经在外边练剑了,看样子似乎练的有一会了。
“不是告诉你们,不用早起做早课了吗?”易水寒看着两人轻声说道。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易水寒,白敬松转头惊讶的看了一眼宁雪说道:“公子我们想着,反正休息也是睡觉,不如来练会剑。”
白敬松心里想着易水寒不让他俩做早课,自己应该也不会来的,所以就没去房门口等着。
“很好,一年之季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也是最好的学习时间,应该被合理的运用。”易水寒看着两人,轻笑着点了点头,眼中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是!”白敬松连忙点了点头。
“清风剑也练得有几天了,练给我看看吧。”易水寒轻笑着看着白敬松
“好!”白敬松神色一肃,轻轻点了点头,猛然拿起手中长剑,迎着早晨的寒风长挥舞起来,只见白敬松手中长剑寒光凛凛,上下翻飞,能够清楚的看出每一剑都很有力量,并未使用灵力,便将周围地面斩出数个剑痕。
看着白敬松长剑漫天,易水寒眼中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向我攻过来。”易水寒突然对着白敬松冷冷的说道。
白敬松将目光递向易水寒,眼中露出一丝犹豫,以为自己听错了,向着易水寒看去发现易水寒一直盯着自己,知道没有听错,便不再犹豫,向着易水寒斩去了过去。
眼见剑锋已经向着易水寒刺来,却发现易水寒竟没有丝毫动作,白敬松轻轻皱了皱眉头,心中又犹豫起来,想着是不是刚刚自己听错了。
正在白敬松胡思乱想之际,易水寒突然动了,速度飞快,身体一侧,避过迎面刺来的长剑,手中长剑猛然弹出,剑柄撞击在白敬松的手腕上,随后飞起一脚,正踹在白敬松的胸口上。
“嘭”的一声,白敬松摔的趴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惊愕的看着易水寒,刚才易水寒出手之快,让他的眼睛几乎无法察觉,可是明明也没有用灵力为什么会这么快。而且很明显的易水寒身体有那么一分迟滞,很明显肩部的上还没有完全好。
便在这时,他突然意识道,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人,可是一剑打败过金丹修士的筑基修士。
易水寒看着趴在地上的白敬松,眼中露出一丝失望,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会败吗?”
白敬松慌忙的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剑,轻声道:“公子修为高深。”
“跟我修为有什么关系,我修为还没你高呢。”看着白敬松,易水寒眉头皱的更深了,声音似乎也更冷了。
望着易水寒冰冷的神情,白敬松突然感觉心中一阵委屈,多年杂役弟子的委屈和心酸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公子出身名门,各种天材地宝取之不尽,即使修为低些也不是我们这些弟子可以比拟的。”
眼见白敬松委屈的表情,易水寒紧皱的眉头稍稍的舒展了一些,他也知道杂役弟子的处境,心中不由一软。
沉默良久轻声说道:“清风剑你根本就练错了,清风剑讲究融风而发,借风运力,你的力道太过刚猛,大开大合间,将风都冲散了,还融什么风。我猜你回去根本没有仔细读过清风剑的剑决,回去吧,再读他一百遍,读懂了在练吧。”
白敬松突然感觉自己后脊梁骨有些发凉,短短的时间里,他就感觉后背都被汗水沁湿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竟对公子发牢骚。想到之前有弟子,对宗门长老不敬的下场,他顿时感觉自己大限将至。慢慢抬头观察易水寒的神情,白敬松稍稍松了一口气。
仔细回想着易水寒的话,白敬松突然感觉豁然开朗,之前他练着便感觉不舒服,听了易水寒的话顿时明白了,想到这白敬松连忙说道:“多谢,公子。”却发现易水寒已经向着远处走了。
耳后传来白敬松的声音,易水寒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轻声道:“我师傅从来没有交过我什么,他只找几本书给我看,找几个妖兽给我练手,所以我也是自己修炼的。”说完易水寒没有回头,接着向前走着。
这些话易水寒本不愿解释,但刚刚听了白敬松的话,易水寒平静的心,多少也泛起了一丝涟漪,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岁孩子。
望着易水寒的背影,白敬松眼中闪过了一丝茫然,易水寒的话他没有当真,任谁也不会当真,谁会想到,向易水寒这样的天之娇子,会一个人生活在树林子里十几年。
“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练拔剑出剑一千次。”易水寒突然挺住脚步声转头看了一眼白敬松,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宁雪补充道:“你也是。”说完,易水寒慢慢的向前走着,心中犹自想着,少爷也是有脾气的,也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汗流浃背,什么叫累成狗。
“好!”
宁雪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着易水寒慢慢走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不像白敬松,不是当局者,事情自然看的更清楚,她一直留意着易水寒的情绪,易水寒完全是因为,白敬松没有理解清风剑的精要而生气,并不是因为白师兄对他不敬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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