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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岳母的无助与哀羞(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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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岳母的无助与哀羞

我想把腰间的手拿开,低头一看,却发现那皓腕上戴着一条金手链。妻子的那条纤细精致的金手链!

「老公!」

身后的佳人温柔而哀怨的叫了一声。

我蓦然醒悟到,现在是站在阳台上。几时雨滴随风喷淋在脸上我都没发觉,身后的妻子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揉蹭我的背肌,无限温柔。

雨停了,天边的乌云散了,黎明的曙光快要来了!

我这一站竟然从半夜站到凌晨,天气有些冷,妻子的玉臂冰凉凉,但贴在我背上的一对软肉却滚烫异常,我究竟有多久没跟她好好的做爱了?

「老婆,我们进去吧!」

我转过身,搂住妻子的腰,回到房间,又轻轻的把阳台的门关上,刹时,房间里一片温暖。

「困吗?宝贝。」

我见梦婵玉脸有些憔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螓首。

「不困,老公。老公你再躺一会儿,我下去做早餐。」

妻子在我怀中温存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梦婵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噙住妻子的小嘴。

妻子浑身一震,仿佛枯木逢春,竟无比热烈的回吻着我。

相拥软床,轻解罗裳,玉体横陈。

我静静的观赏着妻子梦婵的美丽胴体,妻子的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天花板,脸上微微洒落了几缕发丝,随着她呼吸而轻轻飘起,如柳絮一般上扬,接着又飘落下来。

梦婵迷离的眼神

此时天刚放晴,外面的光芒穿越玻璃门洒在床上,给美丽而赤裸的妻子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轻纱。

妻子有些娇羞的看着我,她那如玉一般的脸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经不住我的凝视紧紧的闭了起来,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在轻颤。

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宛如天山上的凝脂雪莲,高雅亮洁;又像刚出水的芙蓉,清丽脱俗。

最美妙的要数两处地方,只见那胸前: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雪峰之下是纤细如绢束的蛮腰,盈盈一握若无骨。平坦得没有一丝脂肪的下腹隆起一撮性感的阴毛,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夺目。

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得让人炫目的大长腿互相交叠,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给藏了起来。

我一双电眼一路往下,从浑圆肉感的白皙大腿到线条优美的性感足踝,一直到那一双让我牵魂梦绕的玉足上。

梦婵美得让我砰然心动,我有些悔恨自己,竟然冷落了佳人这么久。

我看向妻子,见她双眸还是紧闭着,那对互相揉搓的小脚显示她的紧张,秀美纤细的脚尖一会儿屈一会儿又绷直,引诱着我去恩宠它们。

很久没被我宠爱怜惜的妻子,此时看起来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除去鞋子,跪在床尾,捧起这对美脚并在一起。红唇和玫瑰纹身在雪白的足背上栩栩如生,我深深的嗅了一口,足香芬芳沁人心脾。我张开嘴,痴迷而又虔诚的对着那个红唇纹痕吻了下去。

轻舐肌肤,香滑如在牛乳里洗过一般,那张印在妻子玉足上的小嘴娇艳欲滴,我用嘴唇吸起她足上的香肌,把薄薄的皮肉噙起少许,叼在口中,那红唇纹印也被我卷进嘴唇。虽然皮肉只能含在嘴唇上,但那软绵细腻的嫩肉吸附在双唇间并用舌尖舔吻揉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嘴中像被抽成真空,两腮内凹,「啵」一声轻响,妻子雪足紧致的肌肤受不住吸气的压力,从我嘴里偷偷的溜了出去。

「啊!」

梦婵浑身一颤,竟发出一声呻吟。

我看见那本来白皙的足背上,现在粉红一片,把那红唇的纹痕显得更加娇嫩明艳。我有些痛惜妻子,不敢再用力作弄。轻轻的用舌头抚慰她那发红的地方,唾液过处,玉足更加的晶莹透亮了。

我单手握住梦婵的两个脚踝,把她纤细小巧的脚趾含进口中。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下体,轻抚那撮服帖在她娇躯上的绒毛。梦婵禁不住痒,双腿不由紧紧合起。但马上又分开,只为了承受我更多的温柔。

我的舌头一路往上,光滑细嫩的肌肤加上一股奶香,让人心醉神迷。我一边亲吻她的娇躯,一边轻轻的抚弄她的敏感带。

一寸香肌就是一寸销魂。舌头漫步佳人胴体,一会儿如曼妙的姑娘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一会儿却又粗鲁得像磨刀的汉子,大力刮擦,横扫千军。

渐渐的,那桃花洞淅沥沥的流出了仙水,那如雪的胴体也泛起了桃红。佳人娇喘连连,一双玉臂左右腾挪,想拨开我的舌头与手指,却又使不上力,反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头,挺起自己的小腹。欲拒还迎,欲罢还休。

「老公,我要!」

当我埋在她的胯下,用口舌伺候梦婵娇嫩的蜜穴时,妻子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看见梦婵已经被我弄得遍体生津,娇喘连连,几乎要痉挛了,全身唯一的饰物就是那条金手链,随着她的抽搐,不住的晃动。我只能放下吻遍她全身的大计。吻遍全身,一直是我对爱最崇高的表达。

有些遗憾,但美人诚邀,壮士当然视死如归。我采取了最传统的体位把挺翘的阳具刺了进去,下身顿时传来温热紧夹的触感,蜜穴里一阵蠕动,嫩肉迫不及待的深深纳入我的肉棒。

我缓慢而又重重的撞击在梦婵的小腹上,每一下撞击,睾丸都被她臀股的嫩肉反弹回来,「啪啪」之声开始奏响。

「宝贝,舒服吗?」

我双手盖住梦婵的双乳,肥美的乳房随着下身的挺动而不住的晃动,摇摆在我的手掌下。

「老公,再……再用力一点!啊……」

梦婵气息有些乱,哀婉低回的呻吟在话语中一丝一缕的流露出来。

我伏下身,双臂插入妻子的后背,把她紧紧的抱住。梦婵欲乱情迷之际,却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揪住,力道很大。我有些吃痛,下体忍不住使出更大的力度,大开大合,一时间房子里都是噼里啪啦的皮肉撞击之声。

「啊!干死我!干我!用力的干!啊!啊!啊!」

妻子梦婵的身心终于放开了,自从我用皮带鞭打了她,她在跟我做爱的时候都是压抑着声音,不敢大声的喊出来,唯恐我再发脾气。

我打桩机一般,一下重过一下,接着一下快过一下。梦婵高亢的淫叫声更是把阳台的玻璃门给震得微微的颤抖。我也是气喘如牛,到最后都来不及拔出肉棒,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梦婵的花心深处。

外面雨过天晴,房间里也是云收雨散。

妻子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白色的棉被围在我们的腰臀之处,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靠在一起,默默的看着明晃晃的窗帘。

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在梦婵的娇躯上,妻子的胴体呈现出琥珀一般的嫩黄色,氤氲出一层蒙蒙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的牛乳香气,沁入鼻翼,心里一片温柔。

「老公,你以后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妻子用小手在我胸口上画着圈圈,眼睛有些不敢看我。

「老婆,只要你以后不背叛我,我都对你好,比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吗?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虽然痛恨你去叫人强奸了洵美,但更恨你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心中有些堵,心里面对这件事还是有些放不下。

「老公,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发誓,我就是死,也绝不背叛你!」

梦婵挺起身子,胸脯因为激动的关系不住的起伏,但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都过去了,不谈这些了。如果真有人逼迫你,我也会原谅你。你不要轻易的说死啊死的。但不要主动给我戴绿帽,我会疯掉的。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放手的。我不想一步一步的去发现心爱的人出轨,我心脏真的受不起了。」

我揽住梦婵的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一放开,就会失去她一般。

「老公……呜……」

梦婵却哭了。

「宝贝,别哭!我是爱你的,比女儿还爱,比你洵美姐还爱。你是上天派过来的天使,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给我了钱,让我出国留学。是你给了我当爸爸的权利,是你原谅了我荒唐的要求,答应了我和洵美的事。我以前对你感激大于爱,现在却满满的全是爱了!」

我的额头顶住梦婵的螓首,双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老公,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对你说,那笔钱是……」

梦婵正要把话说完,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那笔钱是什么?」

我一边赶紧起身套上衣服,也把妻子的衣服往她身上穿,一边问她。

妻子一顿,看了房门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那笔钱是我从小存下来的压岁钱。」

「哦,我把老婆的压岁钱都用光了,我以后加倍疼你。以后可别跟我生分了,我还是喜欢你打我,骂我,我们一起玩SM.」说真的,我一直喜欢梦婵的本色。如果她委曲求全般跟着我过生活,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开心的。

「老公,你真好!」

梦婵索性像一个公主一般,任由我给她穿衣,两眼却无限温柔的看着我。

我享受着妻子温柔的眼神,心甘情愿的把一件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夫,妈妈叫你们吃早餐了。」

敲门声止,却响起了小姨子梦娟的声音。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梦婵声音有些冷,但在我的面前还是有些克制的。

我不便说什么,突然又想起刚才没戴套,于是一脸歉意的跟梦婵说:「老婆,刚才都射进去了,你现在是安全期吗?」

我一向对女人月经规律不是太懂,刚才太投入了,都忘记戴套。

「啊!今天是危险期呢,我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再吃一下避孕药应该没事。」

说着妻子重新脱下了衣衫。

浴室里,梦婵很不雅的张开两只雪白的大腿,手指深深的扣进去,不时的用淋浴喷头清洗下体,乌黑的阴毛被打湿了,倒垂在嫩穴上,接着又被妻子拨开,水亮的阴道渐渐的被掏出白色浓浆。

「老公,我去结扎吧,带上环,以后就不用带套也不用吃避孕药了。老公想再要一个孩子吗?如果要的话,先不结,我们再生一个。」

梦婵边说,下边的玉指边使力。

看着妻子像自慰一般的扣挖着自己的下体,我有些忍俊不禁。

「有蓁蓁就好了,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结扎好了。每次隔一层膜做爱,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

我说道。

但我立马有些反悔。这要是把她的输卵管给打了结,以后她要是出轨都没后顾之忧了,她的嫩穴随便别人射进去,而且还不用带套,我头上那顶帽子的颜色岂不是越来越深?

「好啊,那我们下周就去吧。再过一些时候就过年了,我们得赶紧呢。」

妻子已经弄好,站起身来。突然看见我脸色有些不对,接着问道:「老公,怎么啦?」

我的脸绷得紧紧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梦婵静静的看着我的脸色,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去结扎了!」

「去,怎么不去。」

我做贼心虚一般的说道。

「不去,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结,是不是一直怀疑我,以为我会出轨,我……我如果不结扎的话你不就更放心了吗?」

妻子幽幽的说道,但嘴里却充满了怒气。

「没有,老婆。我绝对相信你!我就是怕你吃多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呢。」

我赶紧收起外泄的表情,心里暗暗佩服妻子玲珑的心窍。

梦婵看了我一眼,捶了我一下胸,却不怎么敢发火,早上难得的温馨她估计是不想破坏掉。她叹了一口气,有些神伤的笑了一下,然后率先走出浴室。

我涉嫌杀人的事情,公司也有些耳闻,刚开始的时候讨论得特别厉害。幸好案子很快破掉了。那个被逼债跳楼的汪宏涛被公司里的人戏称为跳楼汪,他们都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凶手。他们一直以为是那个被人睡了老婆的张宝东才是真凶。

至于第三个嫌疑人——我,同事们是绝对不相信我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但我包养情人的流言却像瘟疫一般传得极快,不仅我们公司的人知道,大厦里的其他公司也都知道我这么一号人。大家口诛笔伐,厉声谴责我不识好歹。有这么好的老婆,居然还搞婚外恋。他们是见过我老婆经常来公司给我送吃的,嘘寒问暖,无尽温柔。有时还把一些吃食分给其他人,整栋大厦的男人都为她的风采所倾倒。

在他们看来,妻子梦婵不仅美,而且还这么贤惠,在当今社会上真的是少有。

而我居然放着这样的美人妻不爱不宠,还金屋藏娇,同事们非常的愤慨,我当真是引起了众怒。

这几天上班都没劲,上司何晶没给我好脸色看,以我最近没好好工作的名义,把一些我本已补做好的设计图让我返工修改好几遍。而下属同仁也不待见我,要么不好好配合,要么跟我顶嘴。我一发起火来,他们就拿我妻子梦婵这件事来说事,苦口婆心的劝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能扯到我出轨上去,我真是悲剧啊!

年终总是比较忙,我也尽量弥补之前工作上的怠慢,也借着工作的忙碌把那件压在我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淡忘掉。最后连那个怪异的春梦都很少再做了。

我现在比较少去洵美那边,不过我们每天都会通话。少去的原因有几个,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家里人都知道洵美是我的情人,而且关系一直没有断掉。

但妻子梦婵和洵美却已经情同姐妹,不,是比亲姐妹还亲多了。妻子更是主动叫我去洵美家,抽空我们也会一起逛街、煮饭、做爱,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看着她们这般融洽,我心里有时却有些发毛,梦婵难道真的如此会演戏?但看见她真诚的样子,我宁愿相信她没做过,宁愿相信同学会上听到的是谣言,宁愿相信在书店门口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宁愿相信花领男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和两个娇妻美妾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短了,但如果有闲暇在一起,我们都是享尽极度的欢愉。

我经常很晚回家,所以晚上一般都甚少跟家里人一起吃饭。主要是怕跟岳母明月坐在同一个桌上,这为老不尊的骚货看着我的眼神总是火辣辣的,而且有些肆无忌惮。我总怕被家里的其他人发现,但我心里感恩于她,而且又有一夜之欢,所以对她真是又爱又怕。

这一天夜里,我因为口渴起来喝水,从楼梯走到一楼的时候却发现客厅有异响。

难道有贼?楼下黑漆漆一片,如果是家里人应该会开灯才对。我轻轻脱掉拖鞋,猫着腰,悄悄靠近客厅的一座沙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窗帘并没有合紧,一丝微光偷偷的挤进了客厅,给我指明了道路,却也让我看见不该看见的事。

只见红色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把自己缩进沙发里。微光打在她的娇躯上,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跌宕起伏的卧在沙发上。即使没有那丝微光,那白皙的肉体也能隐约泛出晶莹的光芒。

这具胴体并不是别人,而是与我有过一夕之欢的岳母明月!

我本来已经口渴的喉咙此时更加的干涩,但我不敢咽口水去湿润它,唯恐吞咽的声音惊醒沙发上的岳母。

岳母是侧身蜷进沙发里的,她的小腿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腿弯屈起,浑圆的大腿连着惊心动魄的丰硕屁股。那束微光就是洒在了她的一片臀瓣上,素描里的五大调子充分体现在这具鲜活的胴体上。

亮部,侧臀的最高点。如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上,此明月非比明月,但两者都是那么耀眼。黑夜没给她们带来黑暗,只是给她们更好的展示自己。

灰部,那是曲线曼妙的侧腰。优美的曲线从臀部开始,一直连到岳母的浑圆香肩上。遗憾的是她腰间批了一条白色的布片,白色的软布条裹住她的蛮腰,但由于布条太长,有一段垂在了沙发下沿。那白色的布片仿佛是一湍瀑布,从高山上逶迤着倾泻下来。本来赤裸裸的肉山,由于这条瀑布的关系,风景更加的迷人。

明暗交界线却在那一丝臀缝上,光与影的结合,勾勒出美人完美的屁股沟。

由于这条勾缝的关系,让美人的整个臀部都变成了丰满的心形。

反光,却在那一小节小脚处。两只小巧的美脚紧并着,脚心处像湖面被扔了一颗小石头般起了波纹,而且一直在荡漾。小脚儿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舒展,一条小内裤被压在小脚下,不住的被两只脚丫蹂躏着。小内裤摩擦着沙发,凄惨的呻吟出微弱的声音,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来的。

沙发下一块毛绒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条纤细的暗影,那条暗影不住的晃动,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这投影虽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动的韵律却清晰可见。

亮部、灰部、明暗交界线、反光、投影,素描里的五大调在岳母身上的完美演绎下,越发的立体鲜明。我竟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就有一块画板,把眼前的美人给画下来。

然而,再怎么画,也画不出此刻美人旖旎的风采。岳母的手臂压在她肥硕的乳房上,一溜光滑肥腻的乳肌从手臂与胸侧的交界处溢出,由于手臂抬高的关系又缩了回去。岳母压抑着自己,但呻吟声却丝丝缕缕的从她小嘴中渗出。娇喘之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片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清晰。

岳母竟是在手淫!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正我也与她有过一次关系了,人人都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插一次跟插两次有何区别?

可是,可是这里是家里啊!楼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没有醒来,要是她发现我长时间没有上去睡觉,会不会下楼来找我?而且岳父也在房间里睡觉,要是他出来,被撞破,我有何脸面面对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人都喝醉了,就像那天岳父醉得不省人事,然后我就能对岳母大快朵颐了。

美肉当前,但危机四伏,我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悄悄的转身要走。

「大……仁!」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荡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却硬生生把我的魂魄给定住了。

我顿住,却不敢再转过身去,只是压低声的说:「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有小偷,所以……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两颗挺翘的蓓蕾就压在了我的背上。接着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贴了上来,岳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紧紧的箍住。幽幽的玫瑰香从后面女人的头发上、身体上飘散开来,弥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给妈妈好吗?妈妈真的很需要!这几天你都不理我,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了妈妈的愿吧!」

岳母说完,就像一只母狗一般,隔着我的睡衣就开始亲了起来。边亲边嗅,香舌碰到我从睡衣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是卖力的吮吸舔舐。

「妈,以后好吗?现在太危险了,大家都在睡觉,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就完了啊!」

我压低声音说道,心底像做贼一般的害怕,但隐约间却有一丝丝的兴奋。

「好大仁,好女婿,好哥哥!你摸摸妈妈的屄,妈妈流了好多水水哦,你忍心看妈妈这么痛苦吗?」

岳母明月竟然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私处。

光滑肥嫩的肉穴早已水湿一片,那粘液都涂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去了。温热的湿气,滑腻的皮肉,轻轻按一下,竟能挤出黏汁,那粘稠的液体淅沥沥的从我指缝间掉落了下来。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叩穴门,深入一根手指,指节屈起,往上一勾,嫩肉经这一刮,立马就收缩了一下。

「啊!」

岳母明月竟然爽叫出声,淫荡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突兀而又响亮。

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指,转过身来,正对着岳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气跟她说道:「妈,我们找个时间好吗?现在真不行,您又叫那么大声。这……」

我还没说完,岳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体液的纤纤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阵搅动,我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进喉咙里去了。

「好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妈妈现在就要,妈妈等不了那么久了。我们去客房,我保证不叫!」

岳母说着,把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却拉开我的裤头,接着抓住我早已硬起的鸡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下体有些痛,还好客房很快就到了。

我们没有开灯,客房里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过窗帘照在雪白的床铺上,白色的被单竟能反射一些毫光。岳母就势一躺,我的鸡巴被她牵住,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还好我反应及时,双手赶紧撑住床垫。不然鸡巴直挺挺的压了下去,没有断掉估计也要严重扭伤了。

岳母像狼虎一般扑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给扒掉了。香滑的舌头不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我两颗静如处子的奶头。

「妈,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看着身下如母狗发情一般的岳母,她的一只手还用力的扯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小嘴吐出舌头从我胸膛开始舔舐,一直滑到我的脸上。我的脸像被湿透的抹布洗了一遍,脸上都是骚岳母的香唾。

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岳母身上的温香暖腻,她像一条水蛇游弋在我的身子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阴茎像游戏机的方向手柄,她往哪个方向扯,我身子就要往哪个方向移一点。

我不敢太挣扎,也不舍得挣脱。她是我的岳母,是我的长辈,而且我也有点享受佳人的疯狂。能让这样的美人为自己痴狂,作为男人,真是格外的满足。但我更多的是对这种禁忌的情欲难以割舍,乱伦的快感有时候像洪水冲垮了堤坝,你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沦落吧,沦落吧!尽情享受罪恶的快感,恣意的玩弄这高贵的人母!

「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给惹恼了哦!好哥哥,插进来吧,让妈妈再疯狂一次,上次妈妈都没有尽兴呢!」

岳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四肢像只章鱼搂住了自己的女婿。

「妈,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么插进去啊?」

我轻佻的捏住岳母的奶头,报复性的微微使劲,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后瞬间又放掉。

「啊!你真坏!我放手了,你赶紧插进来,你爸那鸡巴又小又早射,人家兴头刚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涂,活该他当王八!」

岳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乱颤,白花花,亮闪闪。她的声音有些柔媚,但说出的话如果在古代,那得浸猪笼了。

我不再言语,让她屈起一只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温湿的沼泽,斜侧着身,擎住自己胀大的肉茎对准那处还冒着淫水的洞穴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肉穴竟然挤出一丝水来,阴茎与肉穴竟是这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像那神州几号的太空对接,严丝合缝。

「哦哦哦!」

岳母小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小手因为快感的侵蚀而不由自主的拧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脉搏急剧的跳动,被压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击,像汹涌的大浪击打在岳母肥臀上的岸堤。

岳母的娇啼像狂风般吹起情欲的海啸,她叫得越大声,拧得越用力,那惊涛拍岸的皮肉之声就更响!

但岳母实在太用力了,我不由痛呼出声。心中大恨,你爽就爽了,还这样蹂躏我。我抓住她那只使坏的小手,反手一扭。岳母吃痛,娇躯也被带起侧向一边。

一只乳房被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椒乳紧贴着床铺,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随着身体的抽动而不断的变形着。

「亲哥哥,痛啊!轻……轻点……妈妈不……不拧你了!」

岳母明月痛啼一声,赶紧求饶。

「你要听我的话,我就放开,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巴!」

我心中一阵高兴,终于占上风了。

岳母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小嘴,那淫荡的呻吟之声透过指缝压抑的传了出来,像风吹在树枝上,呜咽作响;又像刚孵化的小鸟,软弱而奋力的低鸣。

高贵的女人承欢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了我的脑海。我像一只奔跑的马儿,欢快的驰骋在岳母广阔的草原上。

岳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没有看见。但她的欢愉却从小穴里的律动以及手臂上的抽搐,间接的反应过来。

岳母的娇躯化为母马,她的手臂化为缰绳,我像一个驯马师一般,动作快慢有序的调教着身下的美母马。野性十足的母马儿,如今也被乖乖的驯服了。我的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进去。母马的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击打之下,马嚼子竟然自动放开。马头奋力的扬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还发出了悠扬的嘶鸣声!

云雨过后,岳母明月的娇躯却还在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岳母也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夜的凉意冲破温潮的性爱气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颤了一下,赶紧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岳母娇美的胴体上。

接着从房间里找到一卷备用的卫生纸,先帮岳母擦拭身子,然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摸黑爬上楼去。

卧室里还开着床头灯,本来想下楼喝一下水,就马上回来睡觉,没想到竟能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黄灯只能照射到一个小小的范围,妻子盖着被子背对着我,通过被子起伏的形状,她应该是蜷曲着娇躯,像只虾米一样躺着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过去捡起一角,刚想往床上放的时候,不想那绸缎被子比泥鳅还滑,整条被子都从我手中溜出,被子反而掉在了地板上。

顿时一副睡美人摆在我面前,娇妻的美,是那样的让人惊心动魄。虽然她的胴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灯光下的美人还是这样的勾人摄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泻染下,氤氲一片迷蒙的云雾。她的香肩只挂着一条薄薄的花边肩带,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浅浅的蛋黄色,她的一双玉臂枕在自己的侧脸下,一头写意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露出一只精雕细琢的小耳朵来。

俏丽的脸蛋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朦胧了起来,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好像挂着忧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湿润。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让她担惊受怕了,而且就在刚才还跟她的母亲再一次的乱伦。

我看着妻子的身子,有些发呆,都快忘记给她盖被子了。

妻子的一袭睡裙虽然很是宽大,却包容不住她的整个娇躯,一小节白皙的小腿儿露了出来。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往下连接着的是一对交叠的玉足,光润玉洁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见那一纹娇艳的红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了妻子梦婵的小脚一把,小脚有些凉,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脚。刚要盖上被子时,却发现她的脚底板粘了些灰尘。

我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刚才妻子也醒来,她有没有下楼去?有没有发现我和她母亲的苟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梦婵。她眼角的那一抹湿润难道是刚才偷偷哭过?我心中一痛,我彻底伤了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没当场跟我发飙,要是换成以前,那绝对是吵翻了天。

有时爱也是一种伤害,残忍的人,比如我。残杀了花领男,鞭打了妻子。善良的人,却选择伤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连两次出轨,这一次还跟她母亲有了这样的丑事,而妻子心里的苦,只能往心里咽。

我怀疑妻子出轨的时候,在原谅和绝望中徘徊,现在妻子是不是也这样?唯一的共同点,应该是心伤吧。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妻子的娇躯,含着泪水轻轻的说了一句:「宝贝,对不起!」

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还是假睡,我的头贴在她的脖颈上,深深的嗅了一口,这股温馨的奶香,稍微抚平了我心中的羞愧,接着渐渐睡着了。

这个星期我选了一天和梦婵去结扎,我是利用上班时间去的。我的工作,不一定要天天都呆在办公室,而且何晶这个老总看到我最近表现这么好,也就稍微放松对我的苛责了。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包括洵美。毕竟我和梦婵在结扎这件事闹过小小的不愉快,而且当时我也是恼羞成怒才逼着妻子来结的。

不过,我现在是心甘情愿了,我确实伤妻子太深。结扎完,我们就能痛快的做爱了,何乐而不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轨,我防也防不住,现在又何必纠结于此呢。

要出医院时,医生却告诉我们,3天以后才可以拆线,而最好一个月后才能同床。

「老公,会不会有留疤啊?」

妻子梦婵捂住那处开刀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我喜欢有疤,只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欢!」

我知道肯定会留下伤疤的,但听医生说,疤痕很小,不影响美观。

「啊!人家以后可不敢穿泳衣了。」

梦婵有些遗憾的说道。

「宝贝,你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我们走吧。」

我搂住妻子的肩膀,上了雷克萨斯车。

晚上,妻子腻在我怀里说,这几天去洵美那边睡觉吧。我说,一个月而已,哪能让老婆你天天独守空房啊。妻子有些欣慰的看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腋下,安详的睡去。

这一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我早早的就定下一束99朵的玫瑰花,代表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

当妻子梦婵在家里见到这么一大捧的玫瑰时,她的笑像阳光一般的温暖起来,喜孜孜的把花拿到我们的房间去了。

家里人都在,我不由得有些羞涩。我很少搞这些浪漫的事情,而且一向节俭,把省下来的钱都交给妻子了。

当我们说要出去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小姨子梦娟有些失落,而且眼里闪着淡淡的嫉妒。我看见她的目光与梦婵一接触,身子不由一阵抖索,赶紧把目光瞥向一边。

这段时间里,梦婵和梦娟两姐妹关系很不好。妻子在我不在的时候更是对小姨子凶残狠辣,她好像跟梦娟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不断的羞辱、性拷问她。这些都是我无意中看到的,我不便当场就去阻止。事后,我告诉了我妻子我的想法,别这样对待梦娟。

梦婵答应了,但我却觉得她并没有真正的答应我。我经常看见梦娟见到梦婵的时候像老鼠见到猫一般。两个姐妹都掩饰得很好,起码没有被她们父母知道。

我不经意回头望向岳母,她竟然伸出舌头勾了勾自己的嘴唇,媚眼如电。她老公在她身旁,她却这样的肆无忌惮。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赶紧搂着妻子走出门去。

西餐厅里,我和梦婵相对而坐。餐桌上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被烛光照得鲜红透亮,晶莹的光芒反色在梦婵玉一般的脸颊,浮现出一片温馨的红。一束鲜花摆在桌上,让这温馨的气氛更加恬美宜人。

我们点了两份牛排,一瓶红酒,一瓶饮料以及一盒草莓慕斯。我不让妻子喝酒,但妻子却硬要一杯。没办法,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如果不喝点红酒也说不过去。只是,我怕她刚做完结扎手术,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们碰了一下酒杯,各喝了一小口红酒。梦婵的双眸一闪一闪的,满是幸福。

我指着花瓶里的鲜花说道:「老婆,如果你是鲜花,我愿是那牛粪!」

「老公,你也太贬低自己了,那如果我是牛粪呢?」

妻子梦婵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

「如果你是牛粪,我就是苍蝇,哈哈哈!」

我为自己的想法笑出声来。

「那如果我是苍蝇呢?」

梦婵不依不饶,继续跟我搞怪。

「如果你要做苍蝇,我愿意是那有缝的蛋!」

不是有句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我很快就想到这句话。

「那如果我是那颗蛋呢?难道你要变成母鸡?咯咯咯!」

妻子忍不住娇笑起来。

我苦苦想了一会儿,突然灵感一来,冲口而出:「我就当茶叶!」

「茶叶和蛋有什么关系啊?」

梦婵有些摸不着边,黑白分明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煞是可爱。

我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皱起的可爱鼻子,说道:「两个东西一起煮了,你说是什么?」

「老公,你坏死了,茶叶蛋!咯咯咯!笑死我了。」

梦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她接着又要问,我是茶叶,你是什么?我说,你有完没完?拿起一块慕斯,堵住她的小嘴。要是这样问下去,估计餐厅关门都回答不完呢。

梦婵赶紧用手接住嘴里的蛋糕,吃完后,还舔了舔自己的纤纤玉指。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出来吃饭了?你真的好不浪漫哦!今天终于开窍了,咯咯!」

梦婵说着就把一块慕斯塞到我嘴巴里。

我把糕点吃完,才说道:「老婆,你今天真美!以后我将功补过,一定把老婆伺候得美美的。」

梦婵穿了一袭红色的礼服,胸口开得很大,一大截乳肌露了出来,只是光滑洁白的肌肤上好像缺了点什么。不过我早有准备,接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心形的小礼盒,在妻子诧异的目光下打开。

一条镶嵌着钻石的金色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梦婵玉手掩住小嘴,一脸的惊喜。

我站起身来,走到梦婵后边。项链绕过她的前颈然后扣上活扣,接着把她如丝的秀发挽起,从项链中抽出。

我伏下身子,在她羞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梦婵却喜不自禁的抱住了我的脖子,不顾餐厅里还有其他人,一把吻住了我的嘴唇。

吃完烛光晚餐,接着去看电影,我们仿佛回到了刚谈恋爱那会儿。梦婵的欣喜,让我觉得又高兴又是愧疚。高兴的是,今天她能这么开心,愧疚的是很久没有带她出来玩了。

我拉着妻子的手走在迷蒙的霓虹灯下,牵她的手,朝朝暮暮;牵她的手,等待明天;牵她的手,走过今生;牵她的手,生生世世。

听着妻子不时的跟我讲一些她见到的趣事,看着她不时发出的欢声笑语,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时我甚至忘记了洵美,眼中只有这个娇俏的解语花。

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竟然开着灯,那五颜六色的彩灯很少有开启过。想必家里人知道我们庆祝结婚纪念日而特意来个锦上添花了。我在心中感谢着岳母大人,这肯定她事先安排的。

我们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梦婵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头部轻轻靠在另外一边的肩膀,我们跳起了慢三拍。只是她那双高跟鞋实在太高了,使得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压到我身上。沉甸甸,胀鼓鼓的两个肉球顶在身上,很是舒服。

梦婵最后干脆踢掉高跟鞋,就着丝袜踩在院子里的雨花石上。

「老婆,踩上来,别冷着了。」

我示意妻子把脚踩在我皮鞋上,看着她那只丝袜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我有些疼惜的说。

梦婵顺从的踩了上来,我就这样用鞋背托着她的两个小脚,我们两个好像变成一个人似得。我身上承受着妻子的重量,好像承受着一份深沉的爱,也承受着一份男人的责任。

晚上实在太早睡觉了,我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妻子梦婵只穿了一件小衣,以及一条性感的内裤在旁边搔首弄姿。她手术做完不久,现在肯定不能行房的,所以我故意对她视若无睹。

见我不理她,她就坐到床头的另外一边。把粉红色的小内裤卷在丰满的大腿上,然后挺起下腹,把那撮性感的阴毛凸显得纤毫毕现。她用手指捏起少许,那柔软卷曲的阴毛瞬间被拉直,然后一下一下的往上挑,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我心头不由一跳,不敢再看。等下把持不住,把妻子给上了,那手术的伤口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但眼前的妖精并不放过我,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伸直玉腿,把小脚搁在我小腹上,然后来回的摩挲。

我假装看书,一只手却已经贪婪的摸上了她光滑的小腿上。光洁白净的小腿像大理石一般的光滑,摸上去却是玉一般的温润。

我一边摸着一边看书,但其实心神都在她这条诱人的小腿上。我的手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滑到了那只调皮的小脚。

婵纤长的脚趾,揉搓她珍珠般圆润的脚趾肚。妻子的小脚很温润,绵软的脚心在我的挑逗下不住的绷直又卷起。

她的另一只脚却扒开棉被,探入我的内裤中,把我早已挺翘的鸡巴挑出。小巧的母趾搭在我硕大的龟头上,然后往下掰。「啪」一声脆响,我的阴茎像条鞭子反打在我赤裸的小腹上。

「老婆,你是纯心不让我看书是吧?」

我放下书本,在妻子的脚心处饶痒痒。

妻子咯咯的笑,赶紧的把脚收回。妩媚的说道:「老公,你这几天都没有释放一下,我怕你憋不住,出去吃野味呢!」

「洵美算不算野味?」

我笑着问道。

「洵美姐姐当然不算,她是家常菜啦。就怕某人家常菜吃多了,就搞些野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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