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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十)(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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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么,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莲花。""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会――""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言传身教?""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

"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床,怎么做爱?""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CD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A片都充斥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就插进去。"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骚爸爸。"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头屄?""爸,你真下流。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

""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坏东西,你就上女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下。""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

"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了?"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死小明。

"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么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欢喜佛?"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就是――就是――男女交欢像。""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个像?"这是什么和什么呀,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么淫秽。

"你们别那么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那你爸――""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么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坏,坏,快别说了。

"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后面插,这叫叠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

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

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

回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父亲把手插进了姑姑的内裤里。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说。

"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胀的生疼。"他说着,看向自己的腿间。

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

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弛着,浅浅的V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硬块。

"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去。

"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个屄。"姑听了身子一震,"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你怎么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就――""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真的呀,"姑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该不是――""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端。"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父亲听了,就很向往的,"姐,你是说妈的屄孔大?"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了是做多了。""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得?""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你是说妈跟爸?""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你不小还待怎么地?"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掳断了。""掳断了,看你还使坏。"姑恨恨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样。

"我哪敢使坏,就怕你到时候――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伸手就解姑姑的腰带。

姑也扣扯着父亲的,手就直接伸进去,"这么大?"她攥住了惊喜地,眼睛里满布着羞涩。

父亲脱下姑姑的,喜爱地看着姑姑密实的阴毛中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不大,能让你欲仙欲死?""坏!"姑姑说着,往下一挫,父亲的竟然摆头挺肚地,喜得姑姑满把攥住了。"那是小明吧。""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觉得你――""你那样弄人家,哪个受得了?"姑撇清着自己。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把姑姑的腿分开来,姑肥厚的阴唇里面那片鸡冠样的肉舌像菜花一样,只是呈淡紫色,"姐,你这东西怎么这么肥实?"他在嫩红的洞口间,轻轻地触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这样?"一个女人家的确不会见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的还可以看一看,别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小明――"父亲的手突然触上姑姑的阴蒂。

"嘘――"姑两腿抽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轻点,轻点。"父亲感觉到了痛感。

"你别――别――"姑一脸幸福的,这种刺激让任何女人都有一种升天的滋味。

"是不是很姿?""坏东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种刺激,惊叫了一声,"小明还说你就玩过她。""真的,姐。"父亲分开姑的两片,鲜红的肉洞被莲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围着,看得父亲热血沸腾。"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嫂子,就玩过小明。"我听到那个"玩"字,心里竟有一丝不适。

"他舅――那样受不了。"她仰起头和父亲对视着,希望父亲轻柔地揉搓。

"姐――你的这个怎么这么饱满?"父亲却更狂地搓动着,他更希望看姑姑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离着,一副上春的样子,"他舅,小明是不是很――很浪?"姑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个,也许是因为在洗澡间我的一句话。

我的心扑扑地跳,脸又红又臊。

"她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妈阴毛浓密,你又是阴蒂大,肯定会浪,小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说到这里,眼竟然四处逡巡着,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我。这时候提起我,让一直沉浸在调情逗欲中的父亲,更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欢――?"父亲配合着姑姑手的动作,掘动着屁股。我看到父亲那大大的卵蛋颤动着。

"啊――"姑姑不知怎么又惊叫了一声,也许父亲的手重了一些,按压住阴蒂将女性的包皮完全剥离。"你这个混世魔王,把家里人都掘得不安生。"父亲突然挪移着屁股,仿佛在姑姑的牵引下靠了过去。

"姐,我就是让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亲把硕大的鸡巴对准了姑姑那鲜红的洞穴,在那里研磨。姑姑一阵痉挛,原本翕动着的阴道受到父亲的侵入,突然闭合起来。

"别――别在这里。"姑姑挣扎着,内心里剧烈的争斗着,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总觉得危险的存在,仿佛有一个阴影在眼前晃动。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姑姑乞求着。

"别,我更喜欢在这里。"沙发上,姑姑蜷着身子,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的两个奶头带有紫黑的乳晕,仿佛两粒红枣,尖挺挺的俏丽着。

父亲低下头含住了,轻轻地吞噬,跟着屁股渐渐地挺进那温暖的通道。姑两手放在父亲的小腹上,阻滞着他前进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脉奋张,第一次看着赤裸裸的两个肉体缠绕在一起,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时已近中午,太阳斜斜地照进屋内,那缕散射的光辉竟然照在父亲蠕动的屁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阴毛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姑的阴唇在父亲的抽插中有一丝液体流动,仿佛跳跃着生命的律动。

"啊――啊――"父亲气喘喘的,硕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将生命的张力夯砸进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沙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声音,父亲两脚跐着地,将姑姑两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扦插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姑姑磨盘似的屁股上上下腾挪。姑那枣红色的菊花屁眼沾满了白白的液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像一只硕大的吸盘吸纳着父亲生命的原浆。

"姐――姐――"父亲吼叫着,两腿绷紧又猛力击下,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伴随着沙发的吱嘎声,就是每次接合的肉体啪啪声。

突然我听到身体滑落的噗嗤声和姑姑尖利的叫声,沙发在父亲的冲击下,载着姑姑的身体一下子滑去老远,滞留的父亲的一下子击空,差一点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惊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腰部,看着还伏在她身上的父亲。

我匆忙跑过去,"摔着了吗?摔着了吗?""没――没――"姑姑半坐着,两手撑着沙发,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亲蹲坐着赶忙抱起姑姑,他硕大的鸡巴挺耸在腿间。

"小明,把沙发推过来。"父亲知道这样的境况对两人都不适合,看见我站在面前赶紧说。

我拉着沙发的靠背,热辣辣地看着赤裸的两个肉体。当父亲意识到姑姑已经完全有了支撑体,俯撑着再次靠近姑姑时,我听到姑姑低声地说了一句,"疼。

"到底是亲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亲停下来,关切的目光让人动情。

"磕着了?""腰,一活动就疼。"父亲的遽然沉压让姑姑感到轻微的扭伤,她皱着眉,忍受着父亲的插入。

"小明――"父亲和姑姑同时喊了一声,从父亲的眼神里,我看出父亲是要我给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里分明是要我服侍父亲。

"我没事。"姑显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她推拒着父亲的身体,腾出位置。

姑姑收缩了双腿的时候,她的腿间粘湿了一大片。

"她姑,还是让小明给你――揉一下。"父亲担心着,直起身子。

"我自己来,你们――"她为这个时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丝歉意。

我知道这样的扭伤哪怕很轻微,也最受不了挤压和一起一伏,况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挤压和进击,就在我们三人彼此传递着亲情爱护的时候,我感到父亲逼人的气息喷在脸上。

"坏爸,把姑姑弄成这样。"我嬉笑着,嗔骂着父亲。谁知父亲一下子搂住了我,将火辣辣的热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还没有表示出惊讶,就被堵了个严实,父亲一上来就用舌头进攻着,他把对姑姑的一腔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全部倾泻到我的身体上。

姑看着一对热烈的父女,心惊胆战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间的亲热。

"爸――爸――"父亲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耸的胸,按住了我颤动着的尖挺,我第一次领略了父亲雄性的进攻。惊喜带着震颤,刺激伴着渴盼,我更想在姑姑面前展示我们父女的爱恋。

吸咂着我的嘴唇,两手飞快地解着我的纽扣,连撕带扯地脱下我的胸衣,当我感到一丝凉意袭上胸部时,父亲飞快地转移阵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爸――"我颤栗地,感觉到父亲的头拱着我的隆起,跟着舌尖觅上来,咬住了吸裹,一丝麻痒,一丝痛楚,像婴儿般令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活了。

姑一时惊呆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竟然这般激狂,父亲根本没有对女儿的爱惜,倒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久别后的重逢,贪恋中带着张狂,发泄中伴着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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