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劝说,忍辱(1/ 2)
若是有人敢说拥有一宗势力的月旦阙,其实只不过是别人手里的傀儡,只怕会惹人讥讽跟嗤笑,觉得如果这不是在胡言乱语,就是在喧哗取宠罢了。
然而说这话的是那个号称“白衣神机,玲珑九变”的陈宫,一切就显得那么不寻常了,尤其他还是月旦阙的供奉长老,与那前任阙主张彦相交甚密。
童渊虽然对诸子百家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但如今却是忧关自家徒儿的安危,故而心中大为好奇,问道:“什么叫傀儡,谁的傀儡?”
陈宫摇了摇头,答道:“是谁的傀儡,我也是毫无头绪,但那张彦曾经对我说过其实早在前朝武帝时期之前,这阴阳家不知何故就开始呈现出分裂的趋势。但那时候文侯后人的威信力仍旧极高,故而不曾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直到那‘太子巫蛊案’的发生,才最终导致与儒家分庭抗礼的阴阳家最终只能是沉寂百年之久。”
大家伙对这段历史的了解虽然浮于表面,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过一些的,却没想到当初被传为始作俑者的阴阳家,原来也在这场动乱中受到了极大的波及,以至于张氏一族的势力急剧萎缩,给宗门中的其他异势力可趁之机,最终沦为了他人手中的傀儡。
而那张彦乃是文侯后人,偏偏又有不差的学识跟本事,哪里能甘心眼睁睁的瞧着昔日“鬼知神觉”创下的声望为他人作嫁衣裳?
故而自他成为月旦阙阙主之日起,便一心想要驱逐阙中的异势力,重振张氏一族的荣耀,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不但让许邵替代了自己的阙主之位,自身更是不知所踪。
陈宫本是布衣,虽然在草莽中声名显著,但毕竟只是无根之萍难入大家之眼,后来被张彦聘为阙中的供奉长老后,礼遇重厚足见其人诚心。
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虽然看起来轻佻不羁,但为了报答张彦的知遇之恩,即便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也想为后者做一些事情,哪怕是给现在的月旦掌权人膈应一下也是好的。
所以他在打探到潘凤居然被许邵他们关押在地虚宫中后,心里就已经有了些计划,要趁着这无双盛会的时候将潘凤救出,也好让世人知道知道月旦阙的丑恶嘴脸。
一旁的司马睿听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恍然过来,怪不得那俞涉说今年入阙观礼的宾客比往年多了不少,原来是陈宫故意而为之,好将月旦阙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那么相对的地虚宫的防备就会稍稍薄弱些,也就有了可趁之机。
至于那葛玄嘛,虽然是地仙忘世先生的弟子,但只怕也是支持正统张氏的阙中长老,所以才会被排挤到地虚宫中镇守,若不是司马睿误闯误撞的说出《无双榜》重列之事,只怕还要被继续瞒在鼓里。
念及于此,之前发生的很多看起来不合理的地方,开始渐渐理顺了头绪,虽然还是有几处疑点值得商榷……
不论是那陈宫还是葛玄,作为支持张氏一族的势力虽然弱小,但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给了许邵跟忘世先生当头棒喝,只要潘凤出面将许邵他们的丑恶嘴脸公布于众,那么必定将对现在的阴阳家造成极大的损害。
只可惜最后关头却被张昭发觉,以至于连累到了司马睿,这也是为什么潘凤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出面说明事情原委,而是听从了陈宫的意思先来探探童渊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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